“医生说我是粉碎性骨折,以后恐怕这条腿都站不起来了,我女儿还没有嫁人,我还没给她攒好嫁妆呢,徐总,您说我该怎么办呀?”

张春生在说出这些话时,眼里尽是可怜和委屈。

可在他讲出自己女儿时,那小丫头脑袋明显埋的更低了。

徐澈知道,他在撒谎。

可这些记者们却立刻升起共情之意。

“唉......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啊,像这种普通工人又没有退休金,还有一个没嫁人的女儿,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呀?”

“说的没错,徐总!无论如何,你今天都一定要拿出一个合理的处理方案。”

“就是!公道自在人心,我们大家和社会各界人士一定会密切关注这件事情!”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可徐澈并未被他们打乱思绪,而是伸手叫停。

“各位,能否先听我说几句?赔钱或者管理张春生以及家人的日后生活,这个都没有问题,但首先我们是否应该先处理清楚这件问题?”

一众记者满脸懵逼。

“事实不都摆在我们眼前吗?这还有什么好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