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让人背后忍不住冒着冷意。

“现在谁能回答我的问题？”

两个人这次是真的怕了林惜言，他们都在使劲眨眼，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

大厅之中，林雪颜已经开始了她的表演，姜怀夜推着轮椅，以身体不适为由想要去找小言儿。

等他推开门之后，便闻到了房间中，十分浓郁的血腥味。

他骇然的站起身，走进放进就发现林惜言满手鲜血的站在两个男人的身旁，他快步上前，一脸担忧点的问道：“小言儿发生了什么？”

林惜言扭头看向他，随后笑了，那抹笑容让人有些心疼，“当年我流落青楼，竟然是玉夫人还有林华月捣的鬼！”

姜怀夜一听，瞬间明白了林惜言的意思，而后眼中杀气凛然的看向那两个不断颤抖的人，“暗一，把他们带下去，好好照顾，不许死。”

暗一从暗处走出来，拎着两个人的衣领，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玉夫人是想重演当年，让我在所有人面前身败名裂！”林惜言愤怒的肩膀有些颤抖，姜怀夜把她搂进怀里，心中却对玉夫人起了杀心。

许久等林惜言重新冷静下来，姜怀夜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本王会给她应有的惩罚。”

“你不许插手，算计过我的，我会一个一个的回报过去的。”

现在大厅中，林雪颜的表演已经快接近尾声了，而林惜言现在袖子、手上，满是鲜血，这样不可以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姜怀夜看着林惜言，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而后说道：“暗二去昭仁殿，取锦鲤舞衣。”

昭仁殿现在是一座废弃的宫殿，当年那里是姜怀夜母妃居住的地方。

姜怀夜拉着林惜言的手，让她坐在凳子上，随后用茶水道在丝巾上，缓缓擦拭着林惜言手上的污血。

那刺眼的血色让姜怀夜无端烦躁，他的小言儿手中，怎么可以沾染卑劣着的血。

等衣服送到的时候，林雪颜的表演也要接近尾声了，姜怀夜把衣服交给林惜言，神色难得有些怀念，“这是我母妃亲手材质的衣服，现在本王把它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