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乎都是荒滩,而即使是种植小麦的耕地表面,也能看到明显的盐渍。

郭阳示意张伟从车上搬下一件矿泉水,分发给众人,而剩下的水也被他送给了钟老汉。

“钟老汉刚才给伱们喝的水便是早晨天还没亮就去打回来的水,也是我们这里最好的水了。”

郭阳更是直接打开了一瓶水,递给了眼巴巴看着的小男孩。

双桥村不仅偏僻,土壤和水更是严重制约了农业的发展。

在西北地区,两个村子为了争夺水源,吵闹械斗那更是家常便饭的事。

“前两年才想办法在村东头12里路远的小河边打了口水井,水质要好些,村里的老人就把这口水井称为‘甜水井’。”

而只九泉一个市的下辖面积就比整个粤省大出1万多平方千米。

“都散了吧,该回家回家,该去地里干活就去干活,最近又好久都没下雨了,地里的麦子都旱着呢。”

“至于灌溉水源,则主要是来自北大河和黑河。”

郭阳见状直接把水接过来,然后给送进了堂屋门槛里。

身材单薄,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背心,满头白发,佝偻着背却又威望十足的村长走了出来。

徐宗刚注意到了,脸上抑制不住的失落。

就用水而言,偌大的河西走廊,420万人聚居的威武、张液、九泉三个绿洲,只有一个水源:祁连山的冰川和积雪。

屋里没有任何装饰,除了床和桌子,四面的土墙更是如同四堵无情的屏障,隔绝了双桥村与外界的联系。

钟老汉还想把矿泉水往外拎,但被村长徐宗刚给拦住了。

而有了郭阳带头,周博士等人也陆续把水喝了个干净。

喝完钟老汉的‘待客水’后,郭阳嘴里充满了‘咸’味,再加上天气燥热,只感觉反而更渴了。

就这么接触了一会儿,就能明显感觉到这人说话时条理清晰,不卑不亢,在村子里的威望也很高。

双桥村和北大河最近的河段都相隔至少七八十公里远,离黑河的距离更是上百公里之远。

面对郭阳等人时,村长又换上了幅和蔼的笑容,道:“我是双桥村的村长徐宗刚,欢迎你们远道而来。”

这么远的村子,能不被遗忘就算不错了。

徐宗刚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