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芳芳的生活陷入万劫不复，赵东来天天逼着她接客。

如果她反抗，男人就用皮鞭，鞋底子跟棍棒招呼，还用烟头烫她。

嗤！烟头冒着火星杵在她的后背跟屁股上，马上鼓起水泡，女人疼得摇头晃脑尖叫。

水泡落了，形成一块块红斑，留下永远抹不去的痕迹。

老东北成为她炕上的常客，很快老安徽也来了。

紧接着是小江西，小广东，小河北，小四川，窝头山打工的男人们纷纷赶来。

赵东来的家门口排起长队，生意兴隆，芳芳的生意救活了附近一家卫生纸厂。

赵东来如愿以偿，得到了一叠叠渣渣响的钞票。

员工们从叶小天哪儿挣到的钱，差不多全进了他的口袋。

芳芳怎么也想不到生活会落到如此地步，逃又逃不掉。

其中一次逃走，被赵东来抓回来，用绳子捆住手脚，抹布堵住她的嘴巴。

男人抄起棍子把她打得浑身是伤，晕过去好几次。

赵东来发怒的时候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样子特别凶狠。

很快，芳芳被打怕了，再也不敢反抗。

她只能求饶：“东来我不敢了，饶命啊！大不了你说咋着就咋着，俺继续接客，帮你挣钱，别再打我了！”

赵东来踹她一脚：“贱人！你是不打不舒服，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些客人大多是慕名而来，也有熟人介绍的，除了山外人，附近几个村子的闲汉也上了芳芳的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