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耀:……

“欸不是……”

他就这么看着北州走进了帐篷,留他一只狐狸在冷风里萧瑟。

司耀没忍住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这张嘴啊!

北州进帐篷的时候,清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沧溟正在收拾残局,见他进来,两人微微颔首。

“你吃饭了吗?”清挽。

“吃过了。”北州说,有些不知该如何安放自己。

“他们怎么样?”清挽又问。

“差不多都恢复过来了。”

一连两夜,斯诺星都是压抑的哭声,家园可以重建,但死去的兽人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沧溟来到这里之后,北州就没陪过清挽了,他一直在外面忙碌,给死去的兽人安葬,帮助受伤的兽人疗伤,还有将被毁坏的家园一一恢复原样。

“阿勘他们都很关心您的情况,所以让我过来看看。”

他状态很不好,眼底血丝浓郁,在来之前应该简单清洗了一番,但清挽还是在他指甲缝里看到了一些泥泞,一双手早就被磋磨的都是褶皱。

即便他强打精神,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周身还是透露着浓浓的疲惫。

“过来。”清挽冲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