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现在就好像那只被锁住的小黄狗。

不,不对。

他比小黄狗还要可怜。

他连坐都不能坐下来。

也没有主人会一时兴起去摸他的脑袋。

“阿挽……”

那声音越来越急切,带着压抑的哭腔,一遍遍的唤着她。

她能想象到那双烟青色的眸子会染上怎样的泥泞潮湿,让人只看一眼就会心尖发颤。

她可真有能耐。

清挽想。

白天逗一个晚上还能逗一个。

铁链的碰撞声越来越大,好似他要挣脱禁锢向她奔来。

一整夜,青龙都在呼唤清挽的名字,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他却好像痛苦的要死去一样。

清挽想,他大抵是并不觉得这惩罚重。

否则他早就会改口,但凡他说一句不同的话,就能结束这不是酷刑的酷刑。

但他不说。

他在赌她心软。

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