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辙把她绑在床上,拿银针扎进了所有能让她痛不欲生的穴位。
整栋房子里都充斥着她的惨叫和求饶声,凄厉又恐怖。
她最终在锥心刺骨的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浑浑噩噩中,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她梦到自己被装进了狭小的盒子里,整个身体都是卷曲的。
头顶被什么东西压着。
下巴抵着膝盖。
膝盖压着胸口。
双臂又被挤压着环抱着小腿。
整个人被硬生生蜷成了一团。
全身的筋骨压制得难受,呼吸也是不顺畅的。
她很努力地伸展自己的身体想要撑*开盒子,可那盒子太结实了,任她撞得周身剧痛、头破血流,最后还是丝毫动弹不得。
她很难受,张开嘴巴想喊,可嗓子里像被塞了东西,怎么都喊不出来。
她试探着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只手朝着她伸了过来,盒子的禁锢让她没有办法抬头,只能艰难地抬起眼皮去看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