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凌厉的眼神让楚鸣乔如芒刺在背，思绪也是乱的，“我......我是真记不清了，恋爱的这个过程还是......还是......江辙告诉我的......因为我有一段时间忘了很多事情......”

江潮汐逼视着她，“楚鸣乔，你到底还有没有一句实话了？！”

“我没骗你！”楚鸣乔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三年前我曾经出过一次很严重的车祸，虽然保住了性命，可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一直处于失忆的状态......”

“什么意思？”

江潮汐愣了一下，侧目看过来，眼底的寒意在不知不觉中淡了几分。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楚鸣乔很谨慎地组织着语言：

“那次车祸让我忘掉了很多人和事。在这一整个过程中，都是江辙陪在我身边，他告诉我，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那个时候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只模模糊糊记得昏迷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他，我也就信了他的话。”

江潮汐审视着她的表情，“所以，你就嫁给了他？”

楚鸣乔吸了吸鼻子，“这只是其中一半的原因。”

江潮汐的语气缓和了几分， “那另一半呢？”

楚鸣乔回忆着，“那次江辙也受了伤，他在车祸中永久地丧失了生育能力。可他一直都没提，还是他的母亲秦瑛悄悄告诉我的，说他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他不让说，只是怕我内疚。”

“呵！”

江潮汐冷笑一声，“所以，你就这么轻易地被他们给道德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