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峙摸摸她眼底:“想为夫了?”
晚棠鼻子发酸,忍住了:“很想很想,想得心口都疼了。”
萧峙弯腰,在她耳边打趣:“真巧,我也想了你一夜。”
搂着她入眠习惯了,一夜不在她身边,真是抓心挠肝地难受。
“江嬷嬷原本想一大早便去相熟的府上打探消息,我自作主张劝住了。虽然不知侯爷在宫里是何情形,可若是侯府自乱阵脚,四处奔波,就怕反叫人以为侯府和那些府邸早就成了一伙儿。”
晚棠仔细问过赵福,昨日去侯府给他传话的金吾卫说萧峙是被客客气气请去皇宫的。这也是她能镇定的原因,若情况不乐观,她自然不会再顾虑这些。
萧峙眼含赞赏:“既然知道没事,怎得不睡?”
“睡不着,想侯爷。”
萧峙乐不可支,他家晚棠可不常说这种话。
他打横抱起晚棠,健步如飞地往梅园走,晚棠瞟到一路上下人的惊诧目光,到底没舍得拂了萧峙的意。
忐忑了一夜的心安定下来,她伸手抱紧他的脖子,暂时什么都没问。
梅园早就备好沐浴的香汤,膳食更是早就备好,等萧峙沐浴完,他喜欢的吃食也一一端到眼前。
又舒服又熨帖。
看到旁边晚棠欲言又止,他沉吟道:“他日我无权无势了,你可会嫌我没出息?”
晚棠眼神闪了闪:“莫不是以前有人这样嫌弃过侯爷?”
萧峙尴尬地咳了下,心虚地瞟向别处。
默了默,他如实道:“此前我只有侯府的世子身份,无官名无权势,她总督促我上进……”
不用提名字,谁都知道这个她是谁。
晚棠不高兴地打断他的话:“那是她压根不曾好好了解侯爷,无需她督促,侯爷自己本就会上进。您今日的成就与她没有半点儿干系,我又不是她,我不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之人。”
萧峙默了默,睨着她的脸色道:“为夫没有拿她跟你比。”
“那侯爷是何意?昨日进宫不是什么机密大事,而是关乎侯爷权势之事?”
萧峙很佩服他家晚棠的小脑瓜,不过他没打算说实话。
好不容易才让晚棠开始交心,可不能再打回原形。她于情愫方面就像只龟,小脑袋刚探出壳,一察觉到点儿危险便又缩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