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我的人也只有你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别人玩剩下的?如今你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然后之前的话全部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乌童突然停了下来。
但是他依旧没有止下转身离去的心。反而扬起嘴角。
“你的滋味确实不错,到现在还让我有些回味呢?只可惜,你把自己看的太重,在我眼里,只有权利地位,以及光复毗邻,女人对我来说,不重要。”
大殿里面再次安静了下来。也只剩下爬在地上痛苦流泪的良妃。
她从一开始就是被乌鲁安排送进来的妃子,一直都在给他卖命,就是因为自己和他的情义,可是没想到,原来一切都是他和自己的逢场作戏,就连在床上温情的时候,也是他在作戏。可笑!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恨手辣了!乌鲁,你今日这般对我,他日我定会让你死在我的手下!
珉朗皇宫的地牢里,比南韶煜暗室里还要阴冷潮湿。头顶巴掌大的透气窗,抬眼望去,可望而不可即。
也只有那一处,才能够在天晴的时候偶然透出一束太阳光线来。
没想到,之前来过不少次珉朗皇宫地牢的南韶煜,居然有一天也有幸能够成为这牢房中的一员。
在众多牢房中,其中一个牢室前面,站着一位凶猛独眼大将,以及旁边还有两个把守牢房的小兵。
在此牢室里面的南韶煜,他此刻的龙袍早已经褪去,与这里的犯人无异,他此刻一身白色沾满灰土的囚衣,以及两天没有收拾整理而散乱的头发。
不过他的眼睛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的神色。他的牢房与其他人的不同,地上除了一些杂乱的干草用于睡觉取暖之外,在牢室的中央还放着一个小木桌,以及一个小长凳。
南韶煜端正坐在长凳上,闭着眼睛,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咯吱一声,牢房被打开,进来的不是乌童,而是他身边的那个鬼面书生。
鬼面书生二话没说,只是将自己手上的空白圣旨平铺在了南韶煜的面前,并递给了他笔。
“下旨让珉朗大军誓死都要同拓拔一搏,务必要守住珉朗边境国土!”
南韶煜同样没有任何的言语,鬼面书生说什么,他便照做,写了什么,只是,玉玺已经被他们拿走,他们此刻要的只是南韶煜的亲手笔迹而已。待南韶煜写完,他们看着不出差错,便直接拿玉玺盖章即可。
南韶煜写完,放下了手里的毛笔。鬼面书生拿起,看着并无异样,这才安心地离开。还不忘说一句。
“果然爽快,办事不拖泥带水,看来你这位别人口中心恨手辣的君王,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挺有感情的。”
“虎不食子,李先生难道没听过吗?”
就是南韶煜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让鬼面书生突然慌了神,不禁回头看了南韶煜一眼。不过两个人什么也没说,于是他便再次出了牢房。
鬼面书生将圣旨随手递给了身边的人,让他交给乌童盖章,而他却心有所思地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