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蝶在大殿上听着白函夏的话,轻声掩面笑了起来,不屑又嘲讽,若今日不来还不知道原来皇兄给她安上了这种罪名。
今日,当真是大开眼界。
罗涛看着她的方向,朗声道:“清平侯,你在这里笑什么,难道是在嗤笑皇上。”
她这时才抬眸看着得意洋洋的罗涛,又望着明显已经动怒的白函夏,不过片刻就想好了对策,“这白蝶如此厚颜无耻,竟然行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该诛,只是相爷说能抓到人,在下看实在有托大之嫌。”
这话外的意思便是说罗涛不自量力,这底下的大臣们有听出来的,不禁摇头,看来过会又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罗涛听着他质疑的话,当即就开口道:“你可敢同本相打个赌,如果一个月内我抓到白蝶,你就辞官归隐,回你的深山老林中去。”
“若是你没有抓到又当如何?”白蝶反问一句,面容上浮现着笑容。
罗涛信誓旦旦的说道:“老夫就辞去这丞相的官职,由你来当。”
这小子还真以为长生教是吃素的,其势利无处不在,遍布四国各地,这白蝶公主就是藏到哪里都会被找出来,介时一举两得还能把这个碍眼的清平侯除掉,何乐不为。
白蝶笑着说:“一言为定。”
任你千算万算谁又能知道白蝶本人就在这庙堂之上,就是现今的清平侯。
白函夏听着两人的赌约,不仅没有阻拦,反而有几分期待的模样,这两人皆是能人异士,只不过可惜的是互相看不顺眼,注定只能留下一个,正好通过这场赌局,留下那最强的辅佐他统一天下。
话说两边,那东宋。
自打连杪尘清醒过来后,他一连三日没有出房门,所有人都以为这太子刚好又要得病了,可就当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时候,他却突然从书房内出来了。
在外面守候多时的羽风立即迎了上去,“太子您总算是出来了,属下还担心……”
羽风的话刚说了几句,可却又看到连杪尘神情不对,马上又闭嘴了,太子还是那个太子,可是怎么感觉不太一样了。
“羽风,父皇和母后现在在何处,”连杪尘目视前方,声音平静的问。
“在皇后娘娘的寝宫中。”羽风呢喃着。
话刚落脚,身边的人就径直前往皇后寝宫的方向,正巧这个时候连明珠赶来了。
她看着连杪尘激动的跑上前将人抱住说道:“杪尘哥哥,你总算出来了。”
这些天连杪尘已经知道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父皇母后替他操办的同连明珠成亲,可是这件事情他不同意。
就算白蝶背叛了他,违背了昔日的誓言,连杪尘也只要白蝶这一个人,永生永世,早已经入了魔怔。
连明珠看到他冷漠的神情,心下着急,盯着她的肚子计上心头来,“杪尘哥哥,就算你不顾及我,也要想想咱们的孩子,这可是咱们的骨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