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书桌上摆满了奏折,正是刚才放在白函夏眼前的,没想到他前脚刚走,这些奏折就被送到了这里。
而房间里面的那个男子已经断气的躺在一边,手里紧紧抓住一幅画,看起来仿佛是地图。
白禹拿起本奏折看了眼说道:“把东西给朕拿过来。”
他走上前去把画拿过来,这时才看的真切,这东西还真的是地图。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白禹并没有接过手,反而问道。
白函夏心情有些烦闷,不解的摇了摇头。
白禹言简意赅道:“藏宝图。”
这就是藏宝图,他吃惊的盯着手中这张不起眼的东西,原本以为只是唬人的,没想到竟然真有其事。
那么父皇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看出了他的疑惑白禹在旁边解释起来,“长生教那里朕早就派细作潜伏在里面。”
原来如此,白函夏明白后斟酌的说道:“那么父皇打算怎么做。”
白禹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这样过了许久,他忽然转过头来说道:“把这个藏宝图给白蝶送过去,让她前往将宝藏带回来。”
他费解的盯着白禹,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白禹也没有打算讲明的意思,只是挥挥手让人退下。
白函夏还想要接着问,可是王富康已经上前赶人了,“太子还是请吧。”
他心中憋了口气说不出来,最后无奈的离开了,神情有些愤懑。
窗外起了风,有些冷。
王富康此时从外面回来特意走过去将窗户关了,一下子房间里暗淡不少,那个人的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
“皇上此行危险,如果让公主过去只怕会有不测,不如换个人?”说到底王富康还是心疼白蝶。
毕竟这孩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是个阉人,心中早已经把白蝶当做了自己的女儿。
“怎么,你倒是心疼起来了。”白禹轻轻说了句,把对面的王富康吓得立刻跪了下去。
“奴才不是,只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