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他越担心。
就在他想的出神的时候,身边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
“你们平日不都哭着喊着喜欢本姑娘嘛,现在我就想要那盒胭脂,你们谁拿到了我就嫁给谁。”
连杪尘看了看这胭脂只有一盒。
两人扫了眼纷纷扔下钱去抢,为了这和胭脂在旁边大打出手,其中有个被打的出了许多血,姑娘看着心疼却依旧没有上前阻止。
“你明明喜欢的那个被打的公子,又何必多此一举。”连杪尘不解的问。
女子看他穿着华贵不敢得罪,“奴虽然喜欢,但是却不敢轻易托付,只有那最后赢的奴才会嫁给他,虽然看起来是奴在玩弄两人,但是有句话说的好胜者为王。”
他啧舌只觉得有意思极了,还可以这样做。
等等。
连杪尘又回头看了眼正在打架的人,以及后面频频点头女子,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如果将这两个男子比作当今两位皇子、胭脂则是皇位,那么女子……皇上!
他怎么忘记了白禹,怪不得褚铭和东宋的细作纷纷来人警示,可笑他还当局者迷。
这幕后最大的黑手还没有出来,一切都还是未知,连杪尘必须回去做好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西凉,姬素守给南宫箫倒了一杯茶。
“事情到什么地步了。”南宫箫小珉了口问。
他不紧不慢的说:“好像是白函夏进了大理寺,二皇子稳操胜券。”
她笑了声有些嘲笑古怪的看着他,“难道你也以为是白翊天赢了。”
“现在不是很明显吗,白翊天压了太子一头,想要扳回这局有些难,谁不知道白禹的性子最讨厌安插羽翼,当年他就是这样差点被人弄死的。”
“你是铁了心思认为白函夏会输?”
姬素守苦笑着摇头,现在情况不明,很多事情都说不准,表面上白函夏有南云城和褚铭,但是白翊天如果没有后手又怎么敢发难。
还有那个白禹,恐怕是故意创造机会,让两人挣得你死我活,最后活下来的就是南楚下一任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