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蛊虫都死了,得找些新鲜的研究。
她立刻吩咐下去,“阿难快去。”
不多时离难就把僵尸绑好送了过来,夜无楼打开药箱,先把刀具消毒然后带上面纱。
“臭丫头,过来帮我打下手。”
白蝶微微愣住,想了想解剖后的画面,忍不住想要离开帐篷。
夜无楼又催促了起来,“快些,这正是你学医术的好时机。”
那这个时机她还是不要了……
白蝶实在是没办法,最后一狠心将面纱带上,站在旁边。
夜无楼从肚子处开始解剖,鲜血从肚皮蔓出去,里面的血呈现暗红色,他把五脏六腑全部掏出去,是灰色的。
白蝶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接其过来,放在盘子中。
接下来就是头部了,他手起刀落,脑浆潺潺流出,还有那几条小虫子。
“有什么头绪吗?”白蝶问。
夜无楼把面纱摘下来,“给我一晚上的时间想想。”
他现在已经有些思路了,只需要再好好研究一下那些肝脏蛊虫,一定会找到办法。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西凉都城平原。
西凉东宫里,姬素守正在描摹仕女图,他的对面正是圣女南宫箫。
“我看这仕女图上的女子不及你十分之一。”他画完后道。
南宫箫轻笑起来,“我可不是什么仕女。”
此时她没有带着面纱,依旧是水蓝色的长裙,状容未梳,仅仅在额间点了一抹朱砂。
姬素守甚是喜欢她不施粉黛的样子,看的出了神,过了许久才问了句,“幕儿如何了,”
提起南宫幕她不说话了,那日回来的时候,脸已经化脓了,这些日子虽然一直用着玉骨膏,但谁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恢复。
“长生教那边已经出手了,想必双方死伤惨重,可算出了你的气。”
南宫箫反问着,“你真的以为我是为了出气才让月遗寒攻击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