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白蝶袖子里的小蝙蝠又跑出来,先是飞到连杪尘头顶怪叫几声然后又飞出窗外,似乎外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
没多久外面就传过来一阵得意的笑声。
离难已经拔出佩剑,白蝶却神情古怪,这声音好像是……
月遗寒穿着那显眼的酒红色衣服,笑嘻嘻破门而入,“小东西这么长时间没见,想不想本教主呢。”
白蝶瘪着嘴不去看他,这个头疼的家伙,怎么阴魂不散了还。
“小东西,本教主想你想的茶饭不思,你也一定是想我想的夜不能眠吧,看看都瘦了。”月遗寒说着说着就要捏白蝶的小脸。
床上的连杪尘看着情况不对,急忙挡在她前而,月遗寒好巧不巧的捏了把某人的脸。
离难已经石化,白蝶也看的目瞪口呆,这两人……
就这样过了许久,连杪尘厚着脸说道:“月遗寒你要是捏够了就拿开,本公子不好男色。”
月遗寒冷着脸,刚把手拿开又狠狠的掐了把,居然敢坏他好事,不给连杪尘留点教训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嘶,疼死了。”连杪尘捂住脸,不用看也肯定是掐红了。
离难把剑收起来,欣赏的点点头,又靠近白蝶几分,看来是防备着他再有所动作。
“小东西嘛。”他委屈的叫着,可怜兮兮的。
真是副好皮囊,怎的能如此美丽,白蝶每每看到他仿佛下一刻就要陷进去。
“你是不是修习了什么媚术。”她忍不住的问。
连杪尘也是好奇看着他,月遗寒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媚态,这不该是男子所有。
媚术,月遗寒失了神,脑中闪过一些片段。
青楼中女子的讥笑、男人的嘲讽不断的在脑海回放,他被人绑在柱子上,衣着寸缕,忍受着那些变态的欺辱,连最下贱的奴才都不如。
为了活着……
“月遗寒、月遗寒。”
耳畔声声呼唤,他清醒过来,入目看到白蝶忧心的模样,他又瞬间变成了那个嚣张猖狂的长生教主。
“刚才你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