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经的两个人,被他的话调侃的气急败坏。
温可晨不免伸手朝他的后背用力一拍,怒道:“想得美!”
夜煜吃痛一声,随后开朗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可不是想的很美嘛!”
二人算是将有关青竹可能继承王位的嫌隙放下,终于到了南王的书房外,结果被侍卫拦住,说南王不愿见温可晨。
在夜煜的帮助下,轻松控制了侍卫,她不顾一切冲了进去,跪在地上向南王解释请罪。
“南王赎罪,若不是有关青竹的性命,我也不会如此唐突来求见……”
南王正在批阅奏折,闻声皱眉怒瞪温可晨,吼道:“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个中临国使者居然敢闯进来!”
温可晨跪地,一双眼睛盯着他,又说了一遍,“青竹不肯被白医师医治,正在屋里摔东西极力反抗,伤口恐怕在就崩裂,血流不止了!”
南王还在生气,下一秒一双眼睛除了惊恐紧张再无其他,手指指着她质问道:“你说的可属实!?”
“父王,儿臣相信使者,青竹对她来说也很重要不会用他的命开玩笑的!”
夜煜同样跪在地上,帮忙说话。
南王瞧见蹙眉,“你带她来的!?”
那质问声,对夜煜充满了失望,对温可晨更加忌惮。
夜煜着急,“父王您再追究这个,青竹的命可就难说了!”
南王这才再次反应过来,连声道:“对对对,青竹的伤比较重要!其他事情等回来再追究!”说着,南王已经起身。
温可晨谢恩,“谢南王。”
夜煜:“谢父王。”
“不用谢,之后的责罚不会少!”
南王说着,带着人和他们已经往南棋宫走去,一路上行色匆匆。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寝卧外,里面传来的是青竹虚弱无力的声音,还有白轻莲的命人按住青竹的口吻。
南王一听,立马踹门而入。
正要按压住青竹的人见状纷纷跪地,白轻莲也愣了一下。
而青竹身上的衣襟被血染红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