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眉峰微扬：“正面。”

“是。”

“听闻那精灵族圣女在遍地是美人儿的精灵族都是个出挑的绝色，你觉得我与她相比，谁更好看一些？”

下方垂头之人吓了一跳，不明白主人问这话的用意，一时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直至……

“抬起头来。”

听到这四个字，暗探浑身一震，血族等级森严，下位者若非得到上位者的允许，是不能够抬头直视上位者的脸的。

故而，这座阴森的古堡，人虽然多，可真正见过主人样貌的却没几个，相比起主人的样貌，反倒是主人残忍嗜杀的声名更加受人关注。

暗探犹豫片刻，战战兢兢的抬头望向尼古拉，却在看清主人的样貌后双眸猝然瞪大，满脸不敢置信道：“你……你……”

尼古拉的唇角划开一抹嗜血笑意：“看样子，你是真的瞧见她的脸了。咕咕，赏你了。”

咕咕就是尼古拉手上那只爱宠的名字，得到主人应允的吸血蝙蝠裂开嘴，直朝着下方的男人扑了过去。

那男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便被那只血蝙蝠咬中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