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前世，明明都是亲身经历过的，却都仿若成了一场梦，妖月的美眸中，腾升起了一种悠远的怀念与怅然。

“月姐姐？”阿夙见她出神，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妖月回过头来，微微一笑，“在这云府中，之前可没人把我当做大小姐。”

说着，她又低下了头，开始手里的事情。

阿夙虽然进府比较晚，但对于妖月之前的事情，却也知道一二的。

以为勾起了她的伤心事，便也没有再提，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等妖月拿了鱼，准备腌制的时候，阿夙突然在身后唤她，“月姐姐。”

妖月顿住脚步，回头看他，美眸中尽是疑惑。

阿夙笑了笑，虽然年纪小，还没长开，却隐约已经崭露头角，将来会是一个俊逸的男子。

“月姐姐，以后这些活儿，还是让我来吧，女儿家的手可矜贵着呢。”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了。”

他挠了挠头，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妖月挑了挑眉，也跟着站起来，樱唇中透着雪白的齿，晶亮的眸子熠熠生辉，仿佛天地都在她的笑下，失了颜色。

“嗯。”

她所有的言语，都化为了着一句浅浅的应答。

阿夙的脸上一热，挠着头咧嘴跑了出去。

等她们生起火，将鱼架上去烤的时候，已是明月高挂。

因为之前妖月得烦，已经让金玲搬到其他院子去住了，是以火堆边坐着的，只有妖月主仆死人。

烤鱼的香气渐渐四散开，涟风也闻到了香味，睁开迷瞪的两只绿眼睛，流着哈喇子。

“这是烤的什么，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