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幽禁

像是早知道许戍言会这样问,严月儿哭的更加凄惨,又看向了许迎,“王妃,太子妃,谁又能拿自己的清誉开玩笑呢,若不是今日这孩子保不住了,月儿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严月儿应声说着,又流了几滴泪水,声情并茂的对许戍言说着:“王妃,你当真这么容不下我?我不过是想在重王府当一辈子的丫鬟而已,你却将我腹中的孩子害死了。”

许戍言还没说话,就听到正座之上的许迎一声惋惜,“三姐,你怎么这么糊涂,我们女人嫁给了夫家,理应为他们开支散叶,这谋害子嗣,可是重罪!”

“真是可笑,敢问严小姐,你是真的怀有身孕?又或者是,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我毒害的你?”许戍言冷哼一声,一双冷眼直视着严月儿,家丑不可外扬,她这样一闹,整个京城都知晓了重王府的丑事。

严月儿低泣几声,抬眼看向许迎,道:“我有身孕这件事,是张府医禀报给王爷的,你可以召他前来。”

许戍言眉间皱起,似是察觉了什么不对劲,还没说什么,身后便传来了一个下人的声音,那下人手里拿着一封信,说是张府医让送来给严月儿的。

冷眼盯着那信,许戍言忐忑不安,两手藏在袖中乱搅,一口银牙紧咬。

严月儿接过信,打开看了两眼,泪水如同决堤,哭的停不下来,许迎接过那封信,一双眼里聚起了些许寒意,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戍言,叹了口气:“三姐,妹妹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许迎将那信扔在了许戍言脸上,拿起信看了两眼,许戍言恨不得把信撕烂。

信里的内容一是确定了严月儿怀有身孕,二说明了他受了自己的蛊惑,每日在严月儿的安胎药里下了少量的红花,直到前几日良心忏悔,离开了重王府。

而最后几句写到的,是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留下这封遗书。

而至于为什么命不久矣,不用谁细说,许戍言都是最有嫌疑的,将信随意扔在地上,许戍言突然释然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从一开始,便是一个阴谋。严月儿买药引她入局,让她想到张府医,难怪那些刺客来势汹汹,却没有一个拿剑指向她的。原来是为了让飞羽误以为,那是她派出去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