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来的那一天晚上,王妃高兴地一夜未睡,现在怎的有眼巴巴的不惜献身求王爷回前院呢?
许戍言懒得和她解释,挥手示意她扶她起来,她刚刚瘫在椅子上的不是一不小心硌到了腰,现在站起来真是酸爽。
“王爷也不注意点,怎么在椅子上就……奴婢去拿金疮药吧,你在这继续写一会儿。”清荷有些无奈的说道。
王妃和王爷都是大人,怎的却要她日日操劳呢。
“你想什么呢!”许戍言一猜便猜到清荷话里省略的不分,她用双手按摩自己的腰肢,咬牙切齿道:“重浮这个王八蛋怎么敢欺负我,这都是我自讨苦吃。”
毕竟是她自己硌到椅子上的,怪重浮有何用?
清荷单手掐腰,另一手挑起许戍言半边肩膀,搬家还出尔反尔,这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不用去拿金疮药了,我还约了人,你现在去门口雇一辆马车,我要去南风馆。”
南风馆。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哎呀,这个腰是怎么了?”廖意本想戏弄她一番,没成想她竟托着腰进来,看来伤的不轻。
他本要去三皇子府上看病,因为和她有约推了。没想到他坐在这等了半个时辰,茶水都喝了三壶,绿衣都觉得他要被放鸽子。
“王爷下手太狠了,廖公子快放一个软垫在椅子上。”清荷扶着许戍言,嘴里还不忘抱怨王爷两声。
廖意眸中一黯,瞬间了然于胸,他快速的在椅子上放了两个软垫,让她做的舒服些。
许戍言疼得厉害,虽然知道廖意误会但也无心解释,毕竟她在外人眼里还是重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