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戍言心里冷笑,他便是不利于她的存在,让她如何真正放心。许戍言装模作样的啜泣两声,叹息道:“殿下有所不知,王府哪能和太子府相比?王爷不喜我,自然事事防备我,哪有在太子府来的逍遥快活、无拘无束?”
“王妃所言甚是。”景稠喜上眉梢,高兴的领着许戍言继续向后院深处走去。来到一间偏房,许戍言和太子刚抬脚进去,后面的侍卫便把门从外面关上。
“怎么?”许戍言转头,发现门已经锁上,不解的看着景稠。
景稠一身黄衣,安抚道:“王妃不必忧心,过来给我把脉看病。”
许戍言点头,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景稠警惕的躲开,满脸防备的看着她。
“太子,您说您头疼,不让我仔细查看额头,那要如何对症下药呢?”许戍言一脸无辜道。她摊开双手,表示没有暗器。
景稠生性多疑,想要害他还真不容易。
触及到她澄澈的眸子,景稠放下心防,慢慢的靠近她说:“好,不过这儿是太子府,我想王妃应该知道轻重才是。”
他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伸手按住她的手腕敷在他的额头上,满眼的痴迷。为什么她嫁给重浮之前他没有发现她的特别,若是如此他必定将她纳入太子府,绝不会便宜了那个包藏祸心的重浮。
许戍言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太子这是警告她若是她敢动他一根毫毛,她就不能活着离开太子府。但是,她今天便打破他的世界观。她身上的毒无数,哪一种都能无知无觉的让他中毒还不让他知道是她做的。
景稠,是你先惹老娘的,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太子殿下,你放心吧,只要我出手,你一定能够不治而愈。”许戍言笑呵呵的拍着景稠的肩膀,随即双手食指按在景稠的太阳穴上。
“太子殿下,舒服吗?”许戍言轻声说道。她站在他的身后,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能料想到。人的身体上每一个穴位她的知道,只要轻重适度便能缓解疲劳。这个太子每天都在想着怎么害人,不累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