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牢房。
杜兆康被用了几次大刑,次次都疼的昏厥过去,却始终紧咬牙根儿,不愿吐露只言片语。
刘文栋见状,悄悄去请了宋时玥。
大理寺卿蔡弘正想与他商量怎么办,却发现人不知何时不见了。
暗骂一声,两个鬼东西,一个比一个狡猾。
一个说京北府有要事没来。另一个,气也不吭就溜了。
蔡弘独自面对杜兆康,实在佩服他的硬骨头,深知再用刑就要弄出人命了,让人撤掉了刑具。
一杯冷茶泼了过去,杜兆康缓缓抬起眼。
蔡弘叹息一声,“杜大人,你的确是硬气,可惜用错了地方、保错了人。你就没想过,给你送信的人根本是在害你?你却对他的身份守口如瓶,值得吗?”
“他不是在保护送信人。”
宋时玥和刘文栋走了进来。
蔡弘看到宋时玥眼角上挑,原来刘文栋是搬救兵去了。
“下官见过灵毓公主。听公主所言,可是知道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案子不是蔡大人在审吗,可有问出什么?”
蔡弘摇头,“公主为何如此肯定,他不是在保护送信的人?”
“根据他在大殿上的说辞,他根本不知道是谁给他送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