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川英俊的老脸顿时有点挂不住。
他年轻时是偷过户口本,就在家里订下他和叶清柔婚事的当天,当时一心想娶他最爱的女人。
“原来如此……”
裴京墨心里想着难怪都说老鼠的儿子爱打洞,嘴上却拖长语调,轻嘲慢讽,“自己什么样,看谁都那样。”随后施施然扬长而去。
“你……你就不能在儿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裴牧川气得,语气却竟然还是和缓的。
叶清柔刚要说什么,门外,裴京墨消失的身影又慢悠悠飘回来,“这算什么?我还知道你小时候从外面捡回来一只癞蛤蟆,每晚和它一起睡,哭着喊着长大要娶它,生一窝小癞蛤蟆。”
“对了,它还是只公的。”
“胡说八道!”
“这是我奶跟我讲的,你要是不服气,要不亲自下去问问她老人家?”
裴京墨笑着眼尾一挑,闪身走人。
“逆子!”
裴牧川脸色黑成了炭,看向叶清柔,她正用淡淡的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
“我是癞蛤蟆……不对,我不是癞蛤蟆,我想娶癞蛤蟆……”
“想娶我可以挪位置。”
叶清柔转身走向对面卧室,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