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樊雳将证词缓缓放下,厉声对墨海说道。
“他们定是都已经串通好了,只是空口白话和一张纸能证明什么?大人要这样判案的话,我可真就得要喊冤了!”墨海失了冷静的对樊雳说道。
樊雳看着顽固挣扎的墨海说“墨大人真当大理寺是吃干饭的,虽然墨王爷的被杀现场被处理的干干净净,但是墨大人身上的佩绶成天佩戴着让我看见了没有不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凶手到底是谁。”
被樊雳一提醒,去看自己身上佩戴的佩绶上的丝带不是很明显的被扯断了一根,这一看把墨海给看愣了。
“来人,将物证呈下去给墨大人看看。”樊雳说道。
墨海看到衙役端的盘子里正是断掉的丝带,丝带上还沾有血迹,脸上已经出现了惊慌失措。
墨王爷被杀的第二天,樊雳就带人到祠堂查看现场,刚打开祠堂的门就猛然地刮起了一阵风,接着樊雳就被风吹起的香灰眯了眼睛,这天的查看毫无结果,樊雳回去却想了又想,再次来到墨王府,再次打开祠堂,他奔去祠堂的香炉面前,发现了被香灰掩埋这沾有血迹断掉的丝带,寻着这个蛛丝马迹就锁定了凶手墨海。
“这是在案发现场找到的,墨大人,你说墨王爷死的时候,你一直待在屋里,还说墨王府的人皆可为你作证,要不我看把你那些所谓的证人个个都带回来进行严刑拷问,看看墨大人你……到底是不是说谎?”樊雳突然大声的说道。
墨海一直没吭声,跟着自己三年的弋浪背叛了自己,跟了自己十年的青舟也让背叛了他,就连现在那个樊雳把自己当笑话看,他自己现在已经听不进任何声音了,满脑子估计只有一个声音“杀了他们……”
“人证物证俱在,墨大人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来人……”樊雳又接着说道。
不过只见墨海拿起插在地上的睚眦剑朝旁边的青舟扫去,当就要扫到青舟的脖颈时,睚眦剑被在另一边的墨子轩用曜尺剑给挡住,两者发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嚓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