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眯了眯眼睛,“你该不会是骗我玩儿吧?我怎么看你像江寒雪的敌人?”
唐枫吓得跳到一边躲闪,“喂,你不要乱扣帽子,我怎么就成了江寒雪的敌人了?我可是很佩服江寒雪的!”
“佩服归佩服,但你不能骗我!”白沄沄盯着他,语气中带了威胁之色,“否则我就揭穿你。”
“哎呀呀,你怎么那么烦,我就告诉你,她是唐门的叛徒,所谓叛徒你懂吧,就是叛变了唐门,投靠了北隅城某个大户人家。”唐枫气鼓鼓的说。
白沄沄愣住了,她刚刚只想到唐枫有可能跟江寒雪关系匪浅,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江寒雪的叛徒,而唐枫竟然没怀疑过江寒雪吗?
“你不信我说的?”唐枫挑衅的冲她挤挤眼睛,“如果不信你可以去查,江寒雪是唐门的叛徒,你去调查一下不就清楚了?”
“不行!”白沄沄斩钉截铁的答道。
唐枫嗤笑一声,“怕你二哥责怪,你也太胆小了吧?你二哥才舍不得罚你,再说他根本也查不到,你以为江寒雪的底细有谁知道?除了江奕淳,还没别人了。”
白沄沄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我是为了江奕淳考虑,不想让他误会。”
唐枫一下子蔫了,“算你狠,我不说了还不行?”
“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以后不逗你了。”
白沄沄抿嘴笑起来,“这才乖。”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坟地的尽头,远远的白沄沄看到墓碑上刻着江寒玉三个字,她心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涌入脑海,这是母亲的名字。
唐枫拉着她快步往前走,“你二哥不在,他去了军营。”
“我娘死后二哥就不回江府,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白沄沄喃喃的嘟囔道,她想起了她娘,还记得她娘生她的时候,难产差点一尸两命。
她娘是个坚韧、独立的女子,虽然生了她身体极差,但她一直坚持做绣活挣银子养孩子,还常常带白沄沄出去玩,从未因为贫穷或者其他理由打击自卑。
想来白义博娶了她娘,就是因为她娘是个独立自主的女人,所以白沄沄从没恨过白义博,甚至觉得他们一家很可怜。
“二叔一直在寻找二嫂,二嫂死后,他就一直在军队中操劳。”唐枫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