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而且我还不知道你的病能不能治,万一治不好……”
江奕淳拉起她的手说:“不用担心,我的病能治好,就算不治好我也能陪你一辈子。”
白沄沄抿嘴笑了笑,“我知道。”
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剑七的声音响起,“主子,老爷派人来请二小姐去前院一趟。”
白沄沄挑挑眉,她爹不知道从哪听说她和江奕淳来京都了,所以特地来探望她?
不管如何,白泽沛都是她哥哥,她自然要过去拜访,况且白泽沛这人不坏。
她整理了下衣裙,带着小蹬蹬跟剑七一起去了前厅。
刚踏进门,就闻到浓浓的药香味,白禄坐在桌旁,旁边摆了两个空碗,还有一壶冒热气的汤药。
“祖父。”白沄沄走上前行礼,又朝屋里扫了一圈,只有白禄一人,白禄没有请客吃饭的习惯。
白禄指了指床,“你母亲昨晚睡觉没盖厚垫子,夜里发热了,你赶紧给瞧瞧,我一把年纪了,哪照顾得了她啊。”
她看了眼床上的白若兰,果然烧的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看起来十分虚弱。
她上前摸了摸额头,还好温度不高,只要退烧就没事了。
“祖父,她这病是肺痨,你怎么让她喝苦涩的汤药?”白沄沄责怪起白禄来。
白禄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是丫鬟熬的,我怕药性冲淡了,就让她加了糖,你瞧这孩子一醒来就哭,估计嗓子疼吧?”
白沄沄伸手试探了一下白若兰的体温,又摸了摸她的脉搏,心道还好,没有肺痨。
“你们先出去,我给她施针降烧。”白沄沄吩咐道。
“你……行吗?”白禄还是有些怀疑,毕竟她还没正式行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