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呵斥从屋外传来，叶云山快步赶到，“你……”

叶柳眼泪簌簌落下，抽噎哽咽：“我只是希望你给我一个安稳的环境养病，我不想你为难。”

“我……”

叶云山一句反驳的话堵在喉咙口，他也舍不得放弃妻子。

“我不会再犯糊涂。”

“……你先歇息。”

叶云山匆匆离开房门。

叶瑶抹干净泪痕，笑嘻嘻扑倒叶柳怀里，“我就知道姐姐不会扔下我不管的。”

“我们瑶瑶长大了，不像小时候单纯善良，姐姐不会再让你被欺负。”

她不禁想起前世，萧越曾经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

当年萧越是这么说的，可惜他并非如此。

萧越只会把自己推入绝境，让她无法摆脱萧越。

她才嫁入叶家多少年？萧越竟然想纳妾，甚至还要求她为正室？！

“姐姐，萧越是个渣男。”

“我知道。”

叶柳擦拭眼角残留的泪水，淡淡说道：“可惜我没能阻止他纳妾，毕竟……他是嫡子啊，他纳妾，我拦不住，只能尽可能照顾瑶瑶，瑶瑶，你记住，你不是孤苦伶仃一个人，有一个疼你的兄长，还有疼你的姐姐。”

“姐，你别走啊。”

“我累了，睡一会。”

叶柳躺在炕头上，盖上薄衾，沉沉睡熟过去，梦里依稀见到萧越的模样，冷漠疏离，厌烦鄙夷的目光刺痛她的灵魂。

叶瑶趴在窗口往里瞧了一眼，悄悄拉动手腕上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