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烟看向花姐,花姐立刻捂住眼睛,轻咳着解释:“最近耳朵眼睛都不好使了,那奴家就不打扰两位客人在此寻乐了。”

说着,跑的速度堪比兔子。

又像一只花蝴蝶。

蹁跹下楼。

像苏晗烟拿着一张捕蝶网要对她追魂夺命似的。

苏晗烟含糊应了声,看架势并不打算往封景毓的方向走,还是封景毓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跟她进了隔壁的空置房间里。

他喔住茶壶开始倒茶。

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温润如玉的茶盏,配上他身侧这片绯红的烛火,苏晗烟莫名就有些口干舌燥,心下也多了几分躁动。

她不说话。

也不接封景毓面前的茶盏。

片刻后,还是封景毓温声开口:“你就没有什么是想要问我的吗?”

苏晗烟揣着明白装糊涂:“问什么?”

“比如——醉春楼是谁的产业?”

苏晗烟不想搭理他。

醉春楼是谁的产业她早就清楚了好吧,之前来醉春楼给姑娘们治病的时候,就听到他跟花姐在那咬耳朵了。

但她还是假意做出一幅茫然无辜的表情:“是谁的都无所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