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会的。
因为,实在是好看。
既然已经清楚鲛人泪就在江清誉那里,苏晗烟自是第二天起了大早,就去拜见了祖父,但江清誉还是那般浑浑噩噩又严格凌厉。
“你,你——”
看到江清誉那陌生却动容的眼神。
苏晗烟:……
啧。
又失忆了。
苏易臣在旁边低声解释:“祖父年轻时做过叛臣,后来中毒以至于记忆紊乱,整日浑噩,他现在只记得祖母,其余的事情一向不记得了。”
苏晗烟心狠狠一坠:“那鲛人泪——”
“不记得。”
……
这玩意怎么还跟坐过山车似的。
一下惊喜,一下绝望。
苏易臣和苏晗烟在回廊下慢慢踱步,迎着晨曦日光,苏易臣状若漫不经心:“我听说,你会医?”
苏晗烟眼神略有动容。
一瞬间,就已在脑海里想到极多——
苏家是太子党派,苏易臣这些年更是始终跟随于太子身侧,出生入死。
自己会医的事瞒着太子和皇后呢。
那……会医这事她到底能不能跟苏易臣说?
察觉到苏晗烟的迟疑纠结,苏易臣嗓音喑哑:“烟儿,你如今对兄长,竟也这般忌惮警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