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赶回来,魏杨这份恐惧跟茫然急需一种肯定,所以他下意识去找了纪霆舟。

洁癖严重,一向嗅觉敏锐的纪霆舟像是闻不到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魏杨再也忍不住了,身材壮硕的大个子,像个小孩一样蜷缩在男人脚边,拽着对方的袖子哭的鼻水都出来了。

“呜呜呜呜哥,我没家了啊呜呜呜呜呜呜。”

“我爸走了,我妈也走了,以后再也没人管我了呜呜呜呜呜”

之前隐忍的委屈一股脑的爆发了出来,甚至喊出了从纪霆舟当上家主后,就再也没叫过的称呼。

纪霆舟没有安慰他,也没阻止他,静静的听着他哭了一顿。

后来等魏杨平静了,他有条不紊的将老人家的后事安排好。

魏杨都静静的听着,这个流程他已经熟悉了,之前父亲去世,他整个人都乱糟糟,也是纪霆舟主持了一切。

对魏杨来说,他不仅是自己的雇主,也是从小跟到大的哥哥,纪霆舟这三个字本身就代表着安心。

“好……我知道了……”

已经恢复过来的魏杨想到自己刚才哭的鼻涕都出来的模样,走了出去。

可到了晚上,刚失去最后一个血亲的他却睡不着了,他习惯的走到整个纪家看星空最美的地方,像往常那样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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