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我看你也不像坏人,为何要抓我来这?”

“抓你来自是有抓你来的道理,要想活的长些,记住我的话,不该问的别问!”

“你们是西凉人?”

听她这般说,北冥渊的眼睛突然睁开。

他向林眠靠近几步,警告她说:

“一会在我娘面前,你可千万别提西凉两个字。”

他话音刚落,便从外边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北冥渊一见赶紧规规矩矩唤了一声:

“娘!”

那妇人先看林眠一眼,这才斜眼看向北冥渊。

她语气阴毒的问道:

“我听说你去劫这丫头时,沈既白的岳母也在车内是吗?”

“是!”

“人杀了吗?”

“娘,和咱们有仇的人是沈既白,冤有头债有主,我们没必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动手。”

北冥秀一听怒道:

“混账!你幼时我是怎么教你的?但凡能让沈既白痛苦的事,哪怕再微小,也要去做,今日你着实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说完这话她猛的将一个瓷碗打碎,破碎的瓷器发出砰的一声响,着实吓了林眠一跳。

“在上边跪一个时辰,跪完后再来见我!”

北冥渊二话没说便跪了上去,好似这种虐待的惩罚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

北冥秀又走到林眠身边,林眠感觉到危险便向后退了一步。

“你就是沈既白的女儿?和你死去的娘还真是像!”

林眠听她话里有话,便问道:

“你认识我娘?”

北冥秀笑道:

“何止认识,当年就是我亲自逼她跳的江。”

听她这么说,林眠才开始认真打量她几眼,没想到当年害她母亲跳江的竟是这人,虽然处境危险,可杀母之仇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