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肆最开始不经意地一瞥到光明正大地看,明目张胆的目光让醉心学习的南絮都无法忽视。
被人这么大喇喇地盯着,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忽然忘了“骛”字怎么写。
“下面是马,不是鸟。”谢京肆刚刚睡醒,声音有种被浸透过得沙哑,兀地靠近,语调慢悠悠地提醒。
南絮的耳朵好似被电流蹿过,顺着血液跑遍全身,她胡乱地叉掉错别字:“哦。”
他手撑着脑袋:“累不累,不然我来写会儿?”
她摇摇头,听一会儿写一会儿的,总共也没写多少字,哪里谈得上累,唯一让她感到困扰的就是某人的注视。
南絮小声提意见:“你能别盯着我看吗?”
谢京肆身子后仰,整个人松松垮垮的,语气还挺理直气壮:“不想听课,又不能睡觉,无聊。看看怎么了?”
她用气音说:“那你偷偷玩手机。”只要不盯着她看就行。
他眉眼间露出惊诧神色,扯唇一笑:“我们好学生也学坏了,都唆使我在课上玩手机了。”
什么唆使,说得跟她是主犯似的,明明就是建议好不好。
南絮不满地睨他,谢京肆忍着笑:“行,我不打扰你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