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睫抖了抖:“没有。”
早晚风大,她戴了一条燕麦色的针织围巾,宽宽大大地围在颈上,盖住了尖细的下巴,垂着脖颈说话时呼出的气打在绵软的围巾上,洇出潮意,被凉风一吹,变成彻骨寒凉。
谢京肆这人向来张扬恣意、无拘无束惯了,不喜欢被人管着,听说有一任女友就是在两人恋爱期间干涉太多,被分手了。
她更没有没有立场和身份去管,这话显得太没有边界感了。不能因为这段时间和他有了更多的接触,拉近了距离就幻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南絮很低地低着头,声音很轻地补充:“我没有要管你的意思。”
谢京肆突然欺身凑近,深邃立体的眉眼在她眸中赫然放大数倍,放浪形骸的气息强势铺盖下来,鼻尖尽是不难闻的浅淡烟草味。
骨节分明的手指拿下叼着的香烟,随手揉断:“没说不让你管。”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又说:“没经常抽,在戒,这几天有点事,忍不住。”
他的烟瘾不重,只有压力大时偶尔需要尼古丁的刺激,久而久之就成了解压的习惯,今晚处理完工作室的事接到他爸打来的电话,无非就是隔空教训他,让他对那对白莲花母子好点的。
谢京肆毫不留情地怼了他,把电话撂了,心底烦躁,正好烟又抽完了,才来小超市买一包凑合。
南絮说:“我听说烟瘾犯了可以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