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皮肤都挺白,但她的润白要更加盈透,似是牛乳浸过,细腻柔软,和他明显大了一圈又青筋迭起的手搭在一起,莫名有股视觉冲击感。

创可贴平平整整地贴在了伤口处,南絮把药品归纳好,才慢吞吞地问:“许赫天,他怎么样了?”

谢京肆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眼尾一扬,蓦地笑了:“你关心他?”

“没有。”她乌黑的瞳仁映着他的影子,担忧的情绪也充盈其中,“我怕他伤得很重,你会被处分。”

还没来得及滋长的薄怒不上不下地卡住,又消散,他满不在乎:“没事,处分就处分。”

南絮急得语速都快了两分:“那怎么行。”

谢京肆眉梢抬了下:“这么担心我?”

“嗯。”她认认真真地说,“我很担心你,毕竟是因为我才……”

不知不觉把心里想的也说了出来,这话听起来未免有些太过于暧昧。南絮及时止住,耳尖泛红。

干干净净的好学生脸上最难掩饰情绪,那点心理活动和羞赧都明明白白写在了眸底。

暗色在眼中翻涌,谢京肆的喉结轻滚着压了声:“因为你,谁说的?”

“江烈。”来的路上他说了个大概,南絮想到又面露歉意,“抱歉,连累你了,我没想到他会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