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二楼,众人都落座后,宋央央指着这两桌中西合璧、正餐与自助夜宵相结合的晚饭,钦佩鼓掌:“谁的主意?这么有想法。”

“只有你懂我。”江烈大为感动,举起酒杯敬她,“什么都不用说了,干了。”

陆知洵提醒:“明天篮球赛。”

“没事儿,都是果酒,度数老低了,这都能喝醉只能去小孩儿那一桌了。”陈见序拍拍胸膛,“再说了,今年有肆爷出马,绝对把华大按在地上摩擦。”

一提起四校篮球赛,大家就都想到这一年来被华大学生嘲笑的屈辱史,引发一片共鸣,你一言我一句地聊起来。

南絮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听他们讲话,只有在别人cue到自己时才会简单应一两句。

那边陆知洵正爆料去年输掉篮球赛后,江烈醉酒发疯的糗事,她也被逗得忍俊不禁,低头轻笑。

忽然,随意搭在桌边的左手被宽大一圈的手握住,顺势滑到了桌下。

南絮侧眸看向右边的谢京肆,他左手端起酒杯轻啜了口,一本正经地在跟江烈他们讨论篮球赛的事,看上去心无旁骛。

只有两人知道,桌下那片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男生骨骼明晰的修长手指是怎么一寸寸描摹过她的肌肤,缱绻悱恻地调情。

她朝他乜了眼,用眼神示意。

快松开,吃着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