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钱震惊,“许总,竟然被霸凌过?怎么看,你都像是霸凌别人的主,太不可思议。”

金钱钱不解,可盛梵音知道,许垏珩十二岁之前是活在炼狱里的。

心口涌上心疼,原来许垏珩所说的那道光,是她。

许垏珩表现得云淡风轻,乌黑的瞳孔里好似凝聚着光,只属于盛梵音的温度。

金钱钱,“所以说,从你十二岁开始,就一直暗恋阿音?那这些年,你都没交过女朋友?”

许垏珩垂眸,嗓音压低,“阿音是我唯一的女人。”

这个唯一不止代表过去和现在,甚至是未来,她也是唯一。

金钱钱恍然大悟,“天呀,所以你的公司名字叫‘唯一’,旗下的名表叫‘思音’?”

许垏珩但笑不语,可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金钱钱受不鸟了,“我的妈呀,许总的暗恋也太让人震撼了,阿音呀,这么拿的出手的感情,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啊。”

生发音之前真没有想这么多,原来,许垏珩对她的感情一直都藏在细节里,其实只要她留意,便能发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