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垏珩不信，这是和周琛没有关系。

“继续查，查到我满意为止。”

方山心知肚明，能让许总满意的结果就是整件事都是周琛在背后操控。

“是，周总。还有，您今晚约了神樱的老总见面，要不要把时间往后延一下？”

方山估摸着，许总应该没心情去谈生意。

许垏珩，“为什么不见？”

方山，“......”

许垏珩瞥了他一眼，随手去拿了一支烟，“你觉得阿音会给我戴绿帽子？她才舍不得。”

方山一整个懵逼。

他哪句话表达出了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