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吴梅歪着脖子问，“许总是第一次啊？”

盛梵音瞳孔下意识放大，“不是说他。”

吴梅大笑，“盛梵音，打官司你是比我厉害，可男女的事情，你就是个小菜趴，别想瞒过我的眼睛。”

盛梵音不说话了，只是眼神冷了几分。

吴梅大胆分析，“如果一个十八九岁的男人把第一次给了你，这说明不了什么，可一个快三十岁，各方面条件都极其优秀的男人把第一次给了你，这里的学问可就深咯。”

虽然暗恋了周琛十几年，可始终没有得到回应的盛梵音，感情世界依旧是一片空白。

她是真的不懂这些。

盛梵音看向吴梅，似是在请教。

吴梅嘴角一抿，卖起了关子，“想知道？那你告诉我，你说的人是不是许垏珩。”

盛梵音眉眼弯弯，表情淡淡，“不想说就算了，不勉强。”

见她没了兴趣，吴梅麻爪了，“你这人，真没劲，我说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