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阵退缩之辈,焉敢上疆场?”

“北渊素来与我大祁交好,我们若贸然出兵,总需要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大祁天威所至,这就是理由!”

“不能战!”

“必须战!”

“还是要以和为贵啊!”

“早日灭了北渊,一统天下,我大祁国力必将空前绝后!”

……

柳聿臣听着这些议论,一言不发。

虽然今日众臣已提起许多政事,这两人再议论是否征讨北渊已不显得刻意。

但他还是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只有陛下和他知道,北渊派遣了暗探刺驾,这两人不可能知道。

或许只是偶然提起。

主战,还是主和?

陛下心中早有圣裁。

宁玄礼眼底波澜不惊,轻描淡写的语气,他却未置可否,“众卿争执不下,难有决断,今日便写奏疏呈上,一齐送进养心殿。”

“臣遵旨——”

“臣遵旨——”

今日早朝过后,众臣递上奏疏。

主和,主战,各占一半。

萧参知毫无意外的主张和平,理由也无非是那几个,出师无名,唯恐战败,损兵折将,粮草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