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瑜边境各处都设了节度使和戍边军。
西南的小国是最不足为惧的。
那些国家又穷,人口又少,而且人都是矮瘦的。
“大瑜陛下!”乌纳激动地想上前一步。
侍卫们长剑出鞘,拦在乌纳面前。
慕容宇冷冷道:“区区小国也敢跟大瑜谈条件,回去告诉你们国王阿那罗,好好臣服大瑜可得平安,否则大瑜可随时荡平靡婆!”
明黄的衣袖一挥。
侍卫们将乌纳等使臣逐出了殿。
“大瑜陛下!大瑜陛下……”乌纳在殿外喊。
王内侍走到殿外道:
“皇上有令,命你们尽快离开长安。再不走的话,你们可未必能走得了了。”
乌纳一行人求见无果,只得无奈离宫。
长安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酒楼的旌旗招摇。
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女子的桃花扇下掀起阵阵香风。
乌纳沉默失落地走在街上。
回驿站的路好长,回靡婆国的路更长。
他看着眼前繁华的景象,心中生出凄凉,吟出一句大瑜文人的诗词:
“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