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后来什么都没查到,又放出来了……”
皇后:“关两个宫人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越王谨慎些也好。”
慕容棣在仪凤宫坐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在尴尬沉默的气氛中告退了。
皇后也没做挽留的样子。
与这般蠢笨之人说话,实在不轻松。
冬嬷嬷走过来给皇后捏肩,小声道:
“娘娘,老奴去问过肖正和胡心了,和方才越王说的差不多。他们到岭南就被关在县衙,越王也吓得不敢出门。对外面说得好听是微服出巡去了,其实就是日日躲在院中。”
皇后嗤出一声:“胆小如鼠,真是浪费了本宫的人。”
“他这次回来身边可带了什么人?”
冬嬷嬷:“没带人,就是多了个老仆,岭南那边一个县令派回长安的老仆,跟着越王的队伍一起走。”
皇后闭眼:“可见那人到京城后去了哪?”
冬嬷嬷:“回娘娘,那老仆看着七十了,进京后的确是去了那县令的老宅。”
“嗯。”皇后眉间舒展地靠在榻上。
“娘娘,还有一事,他们说贺三郎曾出现在随行队伍中,但中途遇险时走散了。”
皇后:“知道了,把这事知会恭亲王妃一声。”
“是,娘娘。”
果香溢满殿内,银霜炭早早地烧起来,整个殿内都温暖如春。
皇后有些困了,在扑鼻的香气中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