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表兄,我没事。”贺晏青嘴硬。

郝仁带着贺晏青往回走:

“我来岭南已经十几年了,做过很多农活,不是你一朝能学得来的。”

贺晏青是个倔性子:

“一朝学不了,我就两朝、三朝……百朝,总能学会的。”

他听说郝仁这些年干过很多活。

在他眼里那就是吃过不少苦。

贺晏青也要去体会那种苦。

于是他接下来挑水、劈柴、洗衣服…主打一个没苦硬吃。

然后他真的吃到了这辈子没吃过的苦。

他挑水闪着了腰,劈柴的时候砸肿了脚,洗衣服的时候磨破了手。

最后,他抱着一堆衣服,头晕眼花地倒在屋门口。

山上的旧山匪们都惊呆了。

这还是头一回,他们没折磨人,但是人家自己把自己折腾个半死。

真是开了眼了。

不过细想一下,他们好像真的很久没有折磨人了。

太久没人送上门给他们练手了啊。

……

山脚下。

黑山酒楼。

来了一行客人,操着明显的外地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