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深也知道这一点，并没说什么。

车子依旧平稳的朝着公寓的方向开去。

这些事情，姜宁说了很久，覆盖的时间太长了，需要解释的东西也太多了。

一直到顾言深带着姜宁回到公寓，公寓才把事情大概说完。

顾言深全程都很安静的听着。

他停好车，牵着姜宁的手，朝着公寓走去。

在回到公寓后，顾言深才镇定的看向姜宁：“你怎么确定我和顾瑾？”

毕竟那些常年跟在顾言深身边的人都无法确定自己和顾瑾，但是姜宁好像可以轻而易举的分辨出来。

包括顾瑾刚才到公司，公司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还有和顾言深多年的发小纪臣岘，也不见得能区分顾言深和顾瑾。

但是姜宁却可以。

这确确实实让顾言深意外了一下。

“其实不难。顾瑾在模仿你，可以模仿到百分百，但是有些细节，在不经意里还是会错的。”姜宁应声。

一个人很难把另外一个人完全当成自己。

时间久了，总是会有松懈的时候，顾瑾也不例外。

姜宁认真的看着顾言深：“就比如现在的你，其实很沉默，相较于你，顾瑾就显得很得意。你们本质上是一个人，但是单独出来的时候，那种感觉都完全不同。想认出来其实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其实就是有心没心。

所以纪臣岘也认出来了。

顾言深就这么听着，很轻很轻的笑出声。

他的手抚摸姜宁的脸颊，倒是安静：“所以其实你还是很在意我的是吗？”

若是不在意，也不需要把自己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了。

姜宁反倒是被顾言深说的不好意思了，嗔怒的推开了这人。

顾言深的手很自然的就牵住了姜宁：“抱歉，这件事隐瞒你这么久，我不想让你担心，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