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军又点上了一根烟。
“如果我们不是小叔嫂子的关系,如果你没有苦恋萧雪瑾。”
颜子画问:“你也是科级干部!那你敢当众指着我和萧雪瑾的鼻子,骂我们狗屁不是吗?”
黄少军——
不敢!
“李南征就敢。”
颜子画说:“关键是他这样做过后,却没有任何的后遗症不说!我们这些被骂的人,还得帮他把这件事压下去。再主动找他,私下里赔礼道歉。”
黄少军——
拿烟的手,哆嗦了下。
“差距!”
颜子画抬手屈指,用指关节敲着案几面:“这就是你和李南征之间,最大的差距!李南征虽然比你还要年轻,但他做事却像一只老狐狸。我仔细分析过他做过的很多事,可谓是滴水不漏。我身为长青第二,都没能把他踩下去,反而让他把我搞的要死要活(特指蒲公英,和福来旅店无关)。况且是你这种,温室里长大的花朵?”
黄少军没说话。
他能听出颜子画,绝对在和他说掏心窝子的话。
把他当作了家人!
“至于你因萧雪瑾,宣称李南征是她的未婚夫,就把他视为情敌的思想,更是可笑。”
颜子画嗤笑:“你知道那尊妖后,为什么要公开宣布这个消息吗?你是不是觉得,她脑子进水了?还是真想,老牛吃嫩草?”
“那,那她为什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