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他也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

已经是周日午后,一点半。

腰酸背痛,感觉身体虚弱的要命。

这是因为那种“新鲜劲”过去后,就没有了精神支撑,超过度放纵的后遗症,立即凸显了出来。

颜子画没在身边。

她不知道啥时候醒来的,也不知道啥时候离开的。

她临走前,在李南征的额头上贴了一张便筏。

上面写着:“一切,就当从没有过发生过。”

明明差点把人家掏空榨干,却说一切就当从没有过发生过。

这就是传说中的拔掉无情吗?

什么人啊,真是的!

把纸条用打火机点燃后,浑身无力,头重脚轻的李南征,磨蹭了大半个小时,才穿戴整齐。

好像踩着棉花那样,走出了福来旅店。

看着外面街上来往的行人,李南征徒增一种,恍如隔世的强烈错觉。

“难道在过去的几十个小时内,我只是做了个荒唐的梦?”

李南征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时,电话响了。

宫宫来电:“你怎么不在家?赶紧回来!我在等你呢。”

在过去的几十个小时内,李南征几乎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