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言不发的郝仁杰,重重吐出了一口烟。

“我如果败了,有秦宫的保护。大不了,我拍拍屁股离开锦绣乡。反正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破事。”

李南征端着水杯,走到了办公桌前。

微微俯身,看着坐下来的郝仁杰。

轻声问:“可你们呢?就凭你们做的那些破事,一旦东窗事发!不吃枪子,也得把牢底坐穿吧?”

郝仁杰的双眼瞳孔,不住地剧烈收缩。

“郝仁贵的几个心腹,都已经被秦宫抓走。也许你做事小心,不会和他们直接打交道。可没有了他们,在逃的郝仁贵算个屁!没有了郝仁贵,谁会为你去暗中杀人放火?”

李南征语气森冷:“关键是一旦抓住郝仁贵,你会是什么下场,还要我来说吗?”

咔,咔咔。

这是郝仁杰的牙齿,在打颤时发出的响声。

“郝仁杰,我从没有把你当做过我的对手。因为,你不配!”

李南征盯着郝仁杰的眼睛,声音更轻:“别说是你了,就连颜子画乃至张明浩!同样,没资格成为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