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是关着的,还有锁。
魔女没有回来,这在无形中印证了我的推断。
电话无法接通,找不到她,我只好再次翻开手机中的电话本,挨个打电话去询问她所有有可能去的人那里。
除了换来一些关心的问候和他们的疑虑之外,结果都是没有。不想再说了,毕竟这不是什么正大光明到可以四处宣扬的事情。
将车倒进一个岔道里里,静静的等会儿吧。如果她老远看到我的车在这里,也许她就不会过来了。半个小时,我打了无数次魔女的电话。
仍旧是一样的答案,无法接通,也许是她将电池抠掉了,虽然这个招数还是跟我学的。方便勾上挂的饭菜已经凉了,香味儿弥漫久了也就闻不到了。看来是故意的躲着我了。
走下车,将饭菜挂到了门上,我不打算再等了,因为这根本没什么用,按她的脾气今晚应该是不会回来了。尽管这样做在任何人看来都有些狠心,但我这样无谓的等下去也实在没什么意义。
回家,回自己家。
心累,比任何时候都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到了这样一步田地,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给抛弃了样的无助。
打开门的一刹那,我才知道,魔女回来过。
因为原本放在那里的她的拖鞋没有了,沙发上摆放着一些她的衣服,还有我的,都叠放的整整齐齐,卫生间里也收拾过了,洗衣机还在工作着,原本她的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也少了许多。
一个烟灰缸放在了茶几上,还有一支抽到一半就掐灭掉的烟。
这也是魔女抽的吧?她原本并不吸烟,但结婚前看我吸烟觉得好玩儿,有时候也凑过来学我的样子砸吧两口,但每次都被呛得眼泪直流。
我静静的关上门,苦笑了下。看来魔女了解我要比我了解她多得多,她猜到我会开车去她父母家里,所以跟我打了个时间差,大概也猜到了我会在门口等她吧。也许,她就在我回家的路上与我相会的。
给子寒打了个电话,说了情况,想让她去看看魔女到底有没有回去,因为我打不通魔女的电话。
我静静坐在沙发上,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回去公司上班,没想到和臻总的手下马副总干上了……
马副总比老板还大两岁,是很久之前就跟了臻能河的。
反正老板不时从嘴里说出马副总和他是十年的朋友关系,不过,我刚加入臻河时,臻总向大家介绍也说我是他的朋友,所以,我认为老板和马副总只不过打过十年的工作交道而已。我刚加入臻河时,马副总是抱着一种警惕心理的,马副总和总监抱成一团,对付我。
我倒不在乎,可是姓马的仗着自己是公司元老,对对和我对着干,连最简单的开会都不能准时到。
在马副总的影响下,工厂总监也是非常狂妄,有一次总监要将一个车间几条生产线,搬到另外一个车间去,他给我打了声招呼,我没有马上同意他的方案,要在会议上提出大家商议一下,等我在会议上提起这件事时,总监说我们已经开始搬了。
事后,我和老板打了招呼,直接把这个总监开了,马副总以辞职为名,也打算不干,老板对他进行挽留,没想到姓马的以为自己在老板心里还有份量,更加铁了心要和我斗。
我们的茅盾越来越深,不只我们两人,还影响到公司的员工,大家都选择站队,最后闹到老板出面帮我们调停。无息止的内斗,让我烦透了,我在烦,王瑾也在烦,家人在烦,所有涉及到的人都在烦。
这个世界彷佛都变成黑白的了。
魔女回来了,我也回去了,这是因为……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都回去了。只不过,我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座冰山,而且,难以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