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铄咬牙坚持,强忍着饥饿与身体的疲惫,不停的往返于江水边,用浸湿的布为琼英擦脸、擦手,敷额头。
迷迷糊糊的琼英,口中说起了胡话,“刘铄,我要杀了你,我要报仇。”
刘铄皱着眉头,看着琼英说道:“我们到底有多深的仇,只不过是亲了你一下,你病成这样还不忘杀我。”
“夫君,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会杀了刘铄的。”
这几句话听在了刘铄的耳中,让他胸中十分郁闷难受,他面色微怒的说道:“琼英,你现在病成这样,在你身边照顾的人,可是我啊!”
刘铄眉间紧锁,看着迷迷糊糊的琼英,听着她断断续续说出的胡话。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拿起了敷在琼英额头上的布,说道:“真是该我欠你的!”就向着江水边走去。
不停的往返跑动,让早已疲惫不堪,全身乏力的刘铄在也支持不住了,他躺在了琼英的身边,不停的喘着粗气,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眼前的琼英也渐渐模糊不清……
当刘铄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这又睡了多久,周围虽依旧明亮,可太阳却已渐渐西落。
刘铄想起了琼英,立即偏头看向了她,只见她依然沉睡在一旁。刘铄急忙爬了起来,现在的他也恢复了一些气力,他看了看琼英,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没那么烫手了;可刘铄依旧不放心,他又将布拿到了江水里浸湿,折回敷在了琼英的额头上。
刘铄坐在了地上,看着太阳西落的天空,没有想到这一天又快要过去了。他摸了摸偏偏的肚子,知道这再不吃点东西,任谁都顶不住了,对于那乌籽菜和乱七八糟的野果,他可不敢再去碰了。
刘铄皱着眉头思绪了片刻后,在地上的石块中找出了一块较为锋利的,并用来将一根长长的木棍打磨得尖锐了一些,变成了一把粗略的木质长枪。
刘铄看着手中的粗略木枪,微微一笑,颇感满意;就拿着木枪在江水边寻找了一处较为浅的地方,想碰碰运气,并看看自己的本事。
刘铄静静的站在江水里,一动不动,心中并不停的暗暗祈祷,希望有一条鱼能从他的面前游过。
这没多久,还真有一条鱼向着他游来,也许是这鱼听到了他的祈祷吧!刘铄的脸上也随之惊张了起来,他不敢在有任何的晃动,只是将手中的木枪握紧,双眼紧紧的盯住了在水里不停游动的鱼。
唰的一下,刘铄手中的木枪快、狠、准的疾刺而出,激起了水花,贯穿了鱼身,红色的血迹也随之在水里散开。
刘铄举起了木枪,看着那还在不断扭动的鱼,他心中既激动又兴奋,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份本事;早知道就不用受那个罪了!让他难受了一整夜!
刘铄将鱼在水里清洗了一番,处理干净后,就返回到了火堆边烤了起来。在火焰的烘烤下,鱼渐渐散出的香味,让刘铄腹中的饥饿感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口水也不自觉的在口中打转。
刘铄再也忍不住了,他用嘴不停的吹着气,并撕下了一小块烫手的鱼肉就放到了嘴里。瞬间感到美味可口,回味无穷,感觉这是他一生吃到最美味的东西。
这时,琼英也醒了过来,他看到身上盖着刘硕的衣服,面色一沉,奋力地将它扯下,丢到了一边。
拿着鱼正准备美美享用的刘铄,看到了琼英醒来,也看到了她将衣衫丢到了一旁。于是,急忙喊道:“别,你正发烧呢!”刘铄想想不对,又改急忙口说道,“你身体发热,得了温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