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我们黑魔鬼的崽子,咱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那些混蛋是一个都跑不了的!”
老杰克笑眯眯的说着,示意宾铁把最后一口酒喝了。
宾铁郁闷的接过瓶子,嘴巴里嘟嘟囔囔。
就在这时,只见在我们左侧的树林里,突然出现了一支装甲车队。
那车队浩浩荡荡,有坦克,有装甲车,还有皮卡和吉普,看起来足有七八辆,每一辆车上,都画着一只丑陋的鸵鸟。
“黑鸵鸟?”
“嘿,鞑靼,快看,是黑鸵鸟!”
“你还记得上次去秃鹫营地救我的事吗,咱们当时杀了很多白人雇佣兵!”
“妈的,他们就是黑鸵鸟黑,当时我们还炸了他们一辆T34坦克呢!”
望着左侧树林里向我们靠近的那些战车,宾铁坐在机枪手位置上,当场瞪起了眼睛。
“黑鸵鸟?”
我心里疑惑的看着宾铁,说实话,当时为了救宾铁,我们都杀红眼了,我可不记得对方是哪支佣兵团。
不过听宾铁一提这事,我瞬间好像有点印象。
我记得当时一个白人壮汉在欺负一个阿丽克山脉本地的山民。
那女人被欺负,那穷凶极恶的白人大兵还要去杀她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