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是光屁股大汉的黑人部落里,这才两天,我也不喜欢穿衣服了!
围着朵拉的兽皮,我赤脚跑进了西玛特贝的帐篷。
西玛特贝面带微笑,只是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一旁的老杰克醒了,也不知道是在喝粥还是喝药。
西玛特贝手里举着刀,在咔咔的剁着木墩上的东西。
听着那“duang,duang”的剁肉声,老杰克一边喝粥,一边瑟瑟发抖。
“嘿,该死的,你终于醒了!”
“哈哈,杰克,看到了吗,这回可是老子救了你的命!”
望着已经不再发烧的老杰克,我是真开心啊。
西玛特贝仍是面带微笑,一下一下剁着木墩上的肉。
那应该是只剥了皮的非洲土拨鼠。
就是会“啊~~”的那种动物。
在非洲,这种东西很多。
看着木墩上血肉模糊的那个东西,我是深深的为老杰克捏了一把冷汗。
自从老杰克昏迷,他就一直留在西玛特贝的帐篷里过夜。
这深更半夜的,一个胖胖的老男人,一个全身雪白的老女人,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诡异的事情!